众女看她身上干干净净的，头发扎成一个马尾样，脸容凉薄，眉目精致俊秀，一身青衣，一时倒看不出是男是女了。
“啊，噗。”地上的女人用力咬断了自己的舌头，血喷了出来，身子不停抽搐，死死抱着肚子，眼神涣散，脸上却是一副解脱后的轻松。
秦流西对人体极为了解，下手刁钻，明明没有弄出血来，但几人无不觉得身上痛得像用刀剐开了骨头，痛得如遭碾压。
“他们说的对，我们只是母猪孵化人罢了。”那人讥笑出声。
“伱，你是谁啊？”
秦流西没理会，蹲在智成面前，对上他的眼睛，咧了一下嘴，露出一个比邪佛像还坏的笑：“我非佛门中人，不普度众生的。有仇报仇，有怨报怨，这是他们之间的因果。”
至于命孽，现在已经恨意上头的她们会在乎吗？
现在不让她们发泄这股怒火，她们怕是会像刚才的那个人，宁愿不活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