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爸,妈妈,你们瞧,好漂亮的烟花啊!”
在庄园的凉亭中,沈月倒在冯璐的怀里,惊奇的指着天空中接连绽放的烟花,高兴的叫喊着。
冯璐也没想到,一场原本让她担心的麻烦事,竟然变成了一团团锦簇的烟花。
绚烂的烟花,让她心中积郁多日的忧愁淡了许多,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真诚笑容。
“月月,你看那团烟花,像不像一个小熊?还有那里的,好像流星啊!”
抱着沈月,冯璐开心的像个小姑娘,望着天空指指点点。
隔着沈月而坐的徐枫,看了眼这对“母女”开心的表情,也略感欣慰。
自己今晚的努力没白费啊。
他一边感慨着,一边趁着冯璐正在专心看烟花,假装打哈欠伸懒腰,把胳膊高高抬起,探到了沈月和冯璐的背后。
“快看,那朵烟花好大啊!”
徐枫故作惊讶的提醒一声,冯璐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。
趁着这电光火石的一刹那,徐枫的手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猛地搭在了冯璐的酥肩上!
哇,好酥服哦!好紧实哦!好爽哦!
徐枫诡计得逞,正在暗爽时,忽然一道剑一般的目光从侧面传来,正是冯璐冷冷瞪着他,目光一点点的顺着他的胳膊,移动了自己肩上:
“徐先生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徐枫腆着脸笑道:
“没什么意思啊!就是胳膊抬得太累了,想找个地方缓缓劲,正好看你肩膀闲着,就借来用用。”
虽然语气听上去理直气壮,表情也正义凛然,但冷汗却顺着他额头往下渗。
“是吗?”冯璐深沉的笑了笑,“那我帮你按摩按摩吧。”
徐枫猛然意识到不妙,赶紧讪笑道:“不需要,不需要,我这已经好了!”
可没等他把胳膊收回来,只见冯璐背手轻轻一扯,就把他的手掌扯了过去,跟着另一只玉手的大拇指、食指、中指捏在一起,像个钳子似的用指甲掐住徐枫手背上的一点点肉皮,狠狠一拧:
“徐先生,舒服了吗?”
徐枫疼得打了个哆嗦,脊梁都麻了,咧着嘴叫唤道:
“疼,疼,疼啊……”
瞧见冯璐仍是没有松手的迹象,他赶紧向沈月求援道:
“月月,快,快救你爸爸!”
沈月正看得起劲呢,依依不舍的把目光从夜空中挪开,眨巴着大眼睛好奇问道:
“爸爸,你的嘴巴怎么歪了?你哪里不舒服吗?”
徐枫疼得说不出话,指着被冯璐掐住的手掌,使了好几个眼色。
沈月这才转身,可这时冯璐已经松手了,正假模假样的捧着徐枫的手掌,递给沈月看:
“月月,你瞧,爸爸的手背是不是肿了?”
月月点点头,望着肿如馒头的手背,更加好奇了:
“妈妈,爸爸的手怎么会肿了?”
冯璐狠狠的瞪了一眼徐枫,旋即向沈月莞尔笑道:
“爸爸不听话,手碰了不该碰的地方,所以就肿了。”
“我说徐先生,下次还敢不问人家,就借人家的东西了吗?”
徐枫这才缩回手掌,一边吹着一边委屈道:
“不敢,不敢了!”
哎,我是这是遭了什么罪啊!
这场绚丽的烟花,足足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,直到夜空重归宁静,那些看得看热闹的村民们还是一头雾水:
“奇怪了,没听说村里今天要组织烟花表演啊?”
“不会是谁家有喜事才放的吧?”
“不可能,这么多的烟花至少也得好几万,村里也就沈家……”
说话的人说到这里时,注意到了人群里的轮椅王子沈来喜,没敢往下说,果断话锋一转笑道:
“沈三哥,这烟花不会是你安排人放的吧?”
沈来喜眼泪都出来了!
刚刚他让人跑到烟花底下去看了,自己派去拉烟花的面包车,不知道为什么拐到了空地上。
一车烟花就地被点着,据运送烟花的手下说:
“当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个年轻人,说让我们抽根烟压压惊,结果惊倒是压住了,可这烟花没压住……”
那两家伙被困在车里,被炸得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,挨了五六十发二踢脚,要不是从车窗里往外爬得快,只怕会连骨灰都要被炸到天上!
更让沈来喜心疼的是,这车烟花已经花了他至少十万元,而运送烟灰的那辆面包车,还是九成新呢,这会被炸成了一堆烂铁,车棚都被掀飞了。
“肯定是沈老三,咱村里除了他,没人有这么大的手笔,是吧沈老三?”
听到众人的吹捧,沈来喜死死按住轮椅的扶手,把眼泪强行憋回到肚子里,强颜欢笑道:
“肯定是我!老子有钱,就是想让乡亲们看个痛快!”
十几万啊,连炮灰都没飘进徐枫的园子里!心可真痛啊!
……
从凉亭里出来时,沈月已经睡着了,被徐枫抱着。
徐枫的手背隐隐作疼,可脸上却挂着一抹坏笑,似乎在琢磨着什么开心事。
等到进了正厅,徐枫二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