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月这才委屈的哭着小声说道:
“妈妈,我不想去学校了……那叔叔很凶……妈妈,我怕!”
“我再敢不要去学校了……我怕……”
冯璐闻言,心里万分的难受。
她最担心的就是沈月会因为此产生心理阴影,从而惧怕上学,甚至无法再安心学习。
可偏偏沈月受得惊吓太严重,已经畏惧去学校了。
她赶紧心疼的把沈月搂在怀里,一边给她擦眼泪,一边吻了下她的脸颊,柔声安慰道:
“月月不哭,月月乖,不哭。月月没错,是他们做错事了,吓到月月了。”
“月月乖,明天我和爸爸一起送你去学校,好不好?”
“爸爸妈妈陪着你,没人可以再凶你,你不要怕了,好不好?”
月月一听这话,泪水瞬间止住,委屈道:
“爸爸妈妈好久都没有送过我上学了……”
冯璐不由得脸上一红,心中愧疚更重。
自己既然答应了徐枫暂时当沈月的母亲角色,那就应该做好,应该让沈月享受到真正的母爱。
可自己呢?
一门心思全用到了工作上,全用在了回到市里,却忽略了沈月这个年纪正是需要大人陪伴的时候。
想到这里,冯璐心里像扎了根针似的,把沈月搂得更紧了,带着歉意自责道:
“是妈妈不对,是妈妈没有照顾好月月。”
“妈妈错了,月月不要生妈妈的气好吗?”
“月月,以后妈妈一定抽出时间多陪陪你,行吗?”
月月看着冯璐眼中隐隐泛起的泪花,立刻学着她的模样,反而哄着冯璐:
“妈妈乖,妈妈不哭,月月听话,妈妈不哭。”
看到这一幕,一旁的徐枫默不吭声,但却心如刀绞!
这一生,注定自己将成为沈月最亲最近的人。
如果大哥沈建在世,年幼的沈月何曾会受到这么多的委屈?
这颗被沈建夫妇“捧在掌中怕飞了、含在嘴里怕化了”的掌上明珠,即使想要星星月亮,沈建也必然会尽其所能满足她!
可现在他们不在世了,自己接替了他在沈月生活中的角色,却没有去做该做的事。
小小年纪的沈月,被一个凶神恶煞的保镖当众威吓,她的心里会不会留下阴影?
刚才她一句“我不想上学了”,便是最好的回答!
徐枫不知道沈建若在世的话,遇上这种事会怎么处理,或许以他们夫妇对沈月的宠爱,根本不会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。
但他清楚,沈建若只做初一,他就必须初一十五一起做!他必须做得更多、更多!
“保镖?我便会会你!”
当天晚上,徐枫知趣的没有再去打扰冯璐,让她安心的搂着沈月哄了她半天,沈月这才仍旧带着担心答应她继续去学校。
次日一早,冯璐通过电话把公司的事情安排好,陪着徐枫一起送沈月去学校。
去学校的路上,沈月始终紧紧搂着冯璐的胳膊,小眼神里透着莫名的惧意,仿佛昨天的事始终历历在目。
直到到了学校附近,沈月依掉不忘担心的问道:
“爸爸妈妈,你们说那个坏叔叔还会来吗?他……他还会像昨天一样可怕吗?”
冯璐抱着她的脑袋,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,安慰道:
“月月别怕,有爸爸妈妈呢。他要是敢来,让你爸爸教训他,好不好?”
徐枫也回过头宽慰道:
“月月,你只管安心上课,听老师的话,其他的事由爸爸负责处理,行不行?”
月月这才听话的点点头:“好。”
一家三口刚走到校门口,还没来得及进校园,只听不远处便传来一声阴阳怪气的嘲讽:
“呀,这不是昨天抢我家阳阳铅笔的野丫头吗?”
“怎么今天还带着大人一起来抢了?”
徐枫循声看去,只见一个油腻的中年男人,穿着一身白色西装,头发梳得油光发亮,手里盘着一串珠子,另一只手叉在腰间,正冲他们冷笑。
他的身后,站着三个膀大腰圆、个头魁梧的保镖。
尤其是当中那个家伙,满脸刀疤,笑起来像鬼一样。
不等徐枫发话,只见冯璐几步就走到跟前,和那中年男人理论道:
“你刚才说得什么话?我家月月自己有画笔,怎么会抢你家孩子的?老师都说了,是月月好心借给他……”
可她话还没说完,那中年男人的眼里却泛起一阵淫光,贪婪的扫视着冯璐:
“啧啧,你是她妈?盘儿可真靓啊!难怪那小野丫头在班上那么小男生喜欢呢。果然有遗传啊!”
“美女,昨天那事就算是我家阳阳错了!我赔你家丫头一盒新的,咱俩加个微信,行不行?”
冯璐被这家伙恶心得差点吐出来,当即板着脸冷喝道:
“什么叫算你错了?本来就是你家小孩做错事了!”
“而且孩子间的事,你身为大人不好好教育孩子,反而吓唬孩子是什么意思?”
中年男人一听这话,哈哈大笑道:
“美女,我是瞅你长得漂亮才认错的。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