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溪就坐在我的身边。我看向竹悦，冷冷地问道：“竹悦，你告诉我，为什么要那么做？”
“他们，他们视灰仙为神明，而灰仙是我们的敌人，我，我……”
“放屁！”我怒斥道：“竹悦，你少跟我扯这些，李自成攻进山东的时候，孔子的后人称为为皇帝，努尔哈赤攻入山东的时候，孔子的后人又称努尔哈赤为皇帝，连千古圣人孔子的后辈尚且如此，更何况是山野村夫？他们一家就住嫁女山的山腰下，不供奉灰神如神明，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！”
竹悦还是第一次见我如此暴怒，低下头去，不说话了。
“说啊！”我冲竹悦吼道。
“我，我说！”竹悦道：“我伤得太重了，如果想要自然痊愈，起码要半个月，但是，如果饮人血的话，我就能迅速恢复……”
“我不想拖你们的后腿，所以，所以……”